中正硕毅的陪臣脸上;令其扑通一声跪伏在地道:“卑臣,惶然不胜。”。也让在场的近侍、陪臣和将弁,都不由战战兢兢垂首躬身,或是诚惶诚恐的低下了身姿。
    “你何尝是惶然,简直是胆大包天啊!”脸色忿色未消的梁师磐,嗤之以鼻道:“你眼里就只有一个,生怕地方动荡么?却不知,让这些蝇营狗苟之辈,继续潜藏在公室羽下,何尝又不会令人寝食难安!”
    “还有人说,宗家大祭在即,不宜大动干戈,以至于人心揣测,有损公室的颜面?可要是让这些贼子和邪异,在宗家大祭上突然爆出什么事情来,难道就不会动摇公室威仪?谁敢担保,谁敢确信无虞?”
    “孤也晓得,你们之中亦有人,看不得东海少君,被孤委以全权,而在广府内外专行征伐……尔等都知道劝孤,不要轻委权柄,可你们有谁能站出来,为孤分忧和担待如此重大的干系?孤舍他还能用谁?”
    “谁有他一般的公室血脉和显赫名位,又与南海地方没有太多的利害纠葛?谁有他一般的神通手段,足以无视和排除世上,绝大多数的妨碍?谁又能如他一般,以除灭妖邪为日常的修炼手段,还有谁?”
    “他可以不在乎,南海地方的各种利害得失,但你们行么?……行么?”梁师磐几乎是怒吼出声,扫视着这些心腹侧近之士:“孤能够得此臂助,实在幸甚至哉;又怎容尔辈区区腹诽物议?真是可笑之极!”
    自然了,他还有不能言的潜台词和内在心思考量;既然这位东海远宗自持身份与手段,既不怕得罪人也不在乎得罪人,毫无疑问是把足以承载,众望所怨的锋锐之器和无形威慑,助他一鼓作气扫平妨碍。
    就算其间或有一些,行事激进过火、偏差谬误之处,也不会直接冲击和动摇到,南海公室世代以降的权威和名分大义。反而更方便他在事后,主动以纠正、弥补和追认的手段,继续市恩御下和笼络人心。
    待到日后一切都尘埃落定后,需要面对朝廷问责和质询,乃至幕后的拉扯博弈中;对方主
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深思-->>(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