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吃饭的营生,我已经把他们当成了死敌。至于你,我突然有些欣赏,略施小惩便也算了。”
这一刻,陈丰突然明白了阎信义的意思。
马家人护食,护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祖上曾是云江上的艄公,机缘巧合下救了两个富商,得所赠的半箱黄金,开了渡口,马家人呕心沥血十几辈,才将这小小的渡口变成了良港,你觉得,我会让人伸手偷走一块蛋糕么?”
“你年利润几个亿,即便他们再奸猾,也不过十几夏币的船费。”
“我说过了,蛋糕就是蛋糕,马家人的蛋糕,你闻一下都不行。阎信义虽然鲁莽,但错过一次之后,便很聪明了。”
阎信义当初碰了一下,似乎是差点破产的。
马家可是落地生根了十几辈,积攒了不知多少财富,哪怕相比起夏都的中流世家,那也是不逞多让了。
“不知马家主今天找我来,所为何事?”
如果有可能,陈丰根本不想和马家撕破脸,小小的云海三角洲,马家这样的庞然大物,确实有些瘆人。
“云江上游的河沙,是我亲自带人堵的,我希望你下次别凿了,不然,下次请你去的地方,应该是阎罗殿了。”
赤裸裸的威胁!
“生意人嘛,就该好好做生意,七八不着调的事情,就别想了。都说云海三角洲,云城才是良港之地所在,但千百年来,三角洲里还不是只有一个港?”
“陈丰,有机会你可以去港口外面潜下水,数算一下被鱼啃干净的尸骨。”
不管是敲山震虎,还是先礼后兵,但马家人对于河运海运的态度,似乎是无可妥协。
当然,陈丰也从未往那方面想,将一百吨衣服顺河而下,也不过是无奈之举。
但马家人着实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