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凝蓄出忌羁,然后又将忌羁分散开,顺着剑鞘的壁垒流动,引出魂咒钟的分咒钟。
当忌羁的离子流黏住魂咒钟的分咒钟时,他便能很轻松地顺藤摸瓜,找到魂咒钟。
只不过他少想了一步,这个剑鞘既是孕育忘川的地方,自然会对忘川格外仁慈。
因此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忘川的空间镜像感知到。
虽不能感知他的具体位置,但是他的小动作,忘川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忘川学着他的样子,也凝蓄出花殇,随即分解花殇,亦让花殇的离子流顺着壁垒流动。
魂咒钟的分咒钟很快便被花殇的离子流黏住了,旋即露出一连串的小铃铛。
而分咒钟一旦显现出来,忌羁的离子流自然也能黏住。
忘川和祭留便在无形的空间里缠斗在一起,两人分别拉紧了自身的离子流,谁也不肯让谁先找到魂咒钟。
而这时弗降尘也似乎感知到了一丝异样,一边摸寻,一边在剑鞘里大声喊道:“忘川姐姐,你怎么样了?”
离子流都已经缠到一起,忘川也不再遮掩,反正在这里祭留未必打得过她,何况她还要弗降尘继续扰乱祭留,于是回应道:“我无事,你继续。”
弗降尘听到她的话,立即心领神会,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她竟想通了,选择和他合作,他立刻喜笑颜开道:“好,忘川姐姐,我听你的。”
就算是互帮互助,忘川也不想他以为他们能冰释前嫌,他既然帮她扰乱祭留,“别误会,我不会和你成为同类。”
一句话把人打入冰窖,恐怕也只有忘川能做到,弗降尘还没庆幸够几秒钟,立刻就被她的话打回了原形,他是什么类型?难道就因为要活下来,骗了她一次,就永无翻身之时了?
他十分恼火地说道:“忘川姐姐,你还是这么狠心?”
“别废话,想活着,我们就合作一次,互不相欠。”忘川才懒得和他说些有的没的,反正他们之间也没有情谊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