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他们一起掉下来的,因此有些不太明白他们说的话,只不过听空空的口气不像是什么好事,于是往露离身边蹭了蹭,揪着他的袖子小声问:“哥哥,你们是从这里掉下来的?”
露离把他护在身边,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忘川将花殇挑高,照亮他们周围,以免有什么东西趁机偷袭。
忘川警惕地盯着四周,等了半天,却也没听到露离说话,她一回头,大果冻的盈光与花殇的冷光交错映在他两鬓银白如雪的头发上,勾勒出他明利流畅的下颌线,他仿佛就等着她看过来,微微勾了下嘴角,才慢悠悠地说道:“你想知道啊?”他的声音在隧洞中仿佛打了个转儿,幽幽地传进耳朵里,不轻不重的,就像扣响的木鱼声,一切都刚刚好…好的想让人揍他。
忘川很看不惯他这一副要笑不笑的德行,但三番五次下来也有些免疫,只不过他这说话说半截的毛病实在很欠打,她不耐烦地看他:“说。”
露离目光闪烁,快速问道:“妹妹年方几何,可曾婚否?”
忘川本来对语言就不敏感,他一说得快了,更加听不清楚,咬着后牙槽道:“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