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那个人今天下午4点才会上班,一直要工作到夜里12点。
他的腿还没法着地,不能主动去找她,所以他不确定今天是不是能够见到祝冉冉。
他只能在床上坐着,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像以前他每一个失眠的夜里,坐在床头空空地等待。
那时他等着跟她说一句抱歉,如今他已经说出了口,到底还有什么不甘?
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梁栩习惯性地看向门口,端着药盘的祝冉冉推开门走到床边檬。
梁栩的心跳又乱了节拍,想开口说一句问候的话,她却根本不抬头看他。
“到时间换药了,你要躺下去一些!我帮你调整一下病床!”
祝冉冉把药盘放在床头柜上,用摇杆将病床放低一些,梁栩躺下去,眼睛一直看着她。
“上衣要脱掉,空调我先关了,免得着凉,等会儿热的话你可以自己打开!”
看似关心的话语,她却说得完全不带感情,梁栩分辨得出,那只是她身在其职的责任。
是啊,只是责任,没有感情!就像他以前对她强调的那样,他们俩人的关系,总是把责任和感情分得泾渭分明,可到最后他没有尽到责任,而她大概也觉得感情在两人的世界里不再那么重要!
祝冉冉俯下身,一颗一颗解开他病号服的纽扣,指尖微凉,轻触到他衣服下面的皮肤,让他一颤。
她离得很近,近到他可以感受到她好闻的气味,却不再是他所熟悉的草莓香,细碎娇俏的短发也不再有茶花油的香味。她的味道变得清浅,就像她眼中的淡然和几乎没有笑容的唇角,再不是以前那抹火红浓烈的骄阳。
她拉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他麦色结实的胸膛,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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