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帕,而墨言手里还有傅残阳的血液样本。
夜卫并不缺钱,虽然训练辛苦,规矩繁多,但薪酬可观。再加上平时也没有多少用钱的地方,几年下来能积攒下不小的积蓄。最少在星级大酒店住上一年半载不成问题,可墨言怕被慕辰的人找到,只好住了地下旅馆。这种地下旅馆,条件极差,卫生更是和没有差不多,价钱还颇贵,好处是店主不会问你干什么的,也不会向人透漏你在这里住。所以住的一般都是道上的,见不得光的一些人。
十平米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把靠椅,没有窗子,只靠一盏昏黄的吊灯照明。墨言盘膝坐在床上,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面前摆着那份屠威给的文件,旁边是厚厚一叠有着相同结论的鉴定报告。
怕屠威在血样上做手脚,墨言做了三组鉴定报告,一组傅天血液和残阳的,一组傅天和自己的,还有一组是自己和残阳的。结果全都一样。
每收到一次鉴定结果,墨言都会问自己:如果结果是这样。那他在等谁接他回家,那里还是不是他的家,他还有没有家?这些年他在执着什么,在逆风不管多难过,多疼,多难熬,自己咬牙坚持……又是为了什么?
爸爸!
摸着胸口的珍贵挂件,墨言毅然将文件和鉴定结果全都扔进地上的火盆里,爸爸是不是因为不是亲子而选择舍弃自己的问题墨言不愿再多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火焰一点点把纸张化为灰烬。
了解当年事情的始末,爸爸知道母亲那时候怀着自己,顶着来自兄弟的质疑他依旧决定迎娶母亲,保住了母亲的贞操和名节,给了墨言名正言顺的身份和一个完整的家。单凭这份恩情,就不是墨言一生可以报答的。即使真是舍弃自己,也是墨言该为爸爸做的。
更何况记忆里那几年爸爸给自己的那般宠溺不是假的,五年的父子情分不是假的,离开时父亲的踌躇担忧也不是假的。
有这些就足够了!
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孩子!
正如母亲说的那样,爸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不论何时何地他都是我墨言的父亲。
仔细检查盆里烧剩的灰烬,确定没有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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