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对不起,爸爸!
看着墨言妥协的动作,屠长老得意地笑起来,等着舌尖舔食鞋面的快感。这种把别人的尊严死死踩在脚下的感觉会给他曾同样被人侮辱过的心说不出的惬意。
“够了!”,威严浑厚的声音从天而降,让墨言止步于鞋面0.1毫米的位置。
二楼的护栏旁,傅天扶栏而立。
“屠长老,我的人还不劳你教训,请回!”
傅天语气不善,屠长老冷哼一身,甩袖而去。
目送屠长老离开后,傅天轻拍栏杆,“墨言,你到书房来。”
墨言起身时,莫扎特扶了他一把,入手骨瘦如柴的身体上衣服都湿透了。
“说说吧!”,傅天仰靠在沙发上,心情似乎比早上好了很多,最少语气上没有早上那般慑人。
“教父息怒,墨言知错,不该违逆屠长老的话,请您重责!”,墨言规规矩矩地跪在地毯外。
“我问的不是这个!”,傅天坐起来,一脸疲惫,“残阳的名字写上了沙漠对抗的名单,是他做的手脚吧?你天天跟着他,怎么能让他做这么危险的事。”
“教父,我……”,墨言忙着要解释。
“我不想听解释,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他。夜卫不是听话就好,最重的职责是为主人规避危险,夜尊没有告诉过你吗?为什么放任残阳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查过残阳动手那天你没和他来,可我不信你不知情。”
“墨言知错,请教父处置!”,墨言俯身,额头触地。
“少用这种姿态糊弄我!”,瘫在沙发上手掌攒紧,傅天不耐烦起来,“罚是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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