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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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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一下,行吗?”,墨言谦卑地请示。

    傅残阳身下躺着一摊血水,他又失去了意识,看起来煞是吓人,男子皱皱眉,勉强地答应。

    “好吧!快点!”

    对于生活在这座岛上的人,头的话就是圣旨,打断腿爬着,只有他让你去,都要按时到达。

    墨言感谢地躬身,走到傅残阳身边,呲喇撤下衣服的一角,用力地扎在他的伤口上。其实地上的血,一半是傅残阳的,一半确是墨言自己的。那一刀墨言怕被人看出破绽来,用的是实在的力气,可在傅残阳那里还是留了余地。

    “好了,我们走吧!”,墨言扶起傅残阳,不等男子说话,率先迈步。似乎他比男子还迫切地去见头,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那个犯了错,被抓回去等待判决的犯人。墨言他们扶着傅残阳走在前面,男子的人簇拥着他们,倒像是迎接他们的仆人。

    走进训练场,墨言一愣,他没想到头会让所有人都等着他们。抬手看看腕表,上午九点了,太阳高悬,这些陌生的人为了我们四个站了好几个小时了。

    走在整齐队列构成的狭长甬道,墨言感觉如芒在背,他不敢直视那些人的眼睛和他们满是汗水的脸。他们的汗水是为我们而流,为我们四个陌生人而流,他们当中很多人连见都没见过我们,更不知道我们的名字,真的不值得,不值得。

    临近主席台,墨言愧疚的心倒随着头肃栗的脸渐渐清晰而平静下来,泰然自处。方哲一副粗枝大叶地不在乎,展瀚海是骄傲地无所畏惧,傅残阳昏迷着。一行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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