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佩服,一点不服气。
“现在怎么办?”展瀚海指指昏迷的傅残阳,“我们迟到了,还弄出个昏迷的人,该如何同头解释。”
“你说那?”
“不知道!”,展瀚海冲墨言摊摊手,你弄的,你自己解决。
“嚓嚓嚓!”
远出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到那边看看那,不知道这四个小子跑哪里去了,害得所以人军姿等他们不说,还害我们来找他们。”
“可不是嘛!”
来人了,是找我们。墨言三人几乎同时看向前方的拐角处,声音来自哪里。
“怎么办?”
六目相视,头皮发麻,没有主意。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因为怕挨罚藏起来了。”
“有可能。”
“少说废话,头让找,就是把岛翻过来,也地找。转过那个弯看看,要是找不到,我们都要跟着倒霉!”
急促的脚步声替代了他们对话,听脚步声他们正向这里逼近。
小路两侧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不知何时不见了,周围很静,静的都能听到墨言他们三个急促的心跳,可那越来越来近的脚步声同心跳一样清晰。随着声音的逼近,一种无形的压力袭向每个人的心头。近了更近了,展瀚海微微握紧拳头,方哲严肃起来,扶上自己的腰际,那是他往日放枪的地方,墨言缓缓站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呼之欲出的拐角,身子稍移残阳被他藏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