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走了回来。
“荒山叔,怎么样了?”
高阳一步上前笑着对大荒山说道。
“哼!我不跟这种不伦不类的怪物说话,冰帕,你跟它说吧。”
大荒山一见高阳上前,却扭头走向了别处,让冰帕给高阳说。
“怎么说话呢?谁不伦不类了?老子比你像人好吧!”
高阳一听有些气不过了,刚想上去理论,却被冰帕拉住了。
“高先生别怪我爹,他对魔人很憎恶,所以还请别跟他计较。”
冰帕连忙解释道。
“真是个怪老头!”
“你们父女探查的怎么样了?”
高阳看着大荒的背影还有些不忿的低语了一句,随后转而问向了冰帕。
“我爹那人…唉”
“还是先说探查的事吧,那剩下的两队人马在五十里之外,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了,探查不到行踪,去向不明。”
冰帕叹了口气,随后正色的说道。
“去向不明?”
“不管他了,五十里地够他们折腾的,就是赶来也得不少时间。”
“我们先休息,这一天多时间,眼睛都没合上。”
高阳摆了摆手说道。
“不能在这里休息,走吧,我们向这边多走五里路之后再休整。”
大荒山在高阳身后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当然,你是队长嘛,你说了算吧。”
高阳转头没好气的说道。
“哼,你还知道我是队长啊?会飞也不说,什么都不说。”
大荒山也是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唉,路上跟你解释,走吧!”
高阳和大荒山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也不想和大荒山继续犟嘴了,直截了当的说完,就向着巴塔的墓碑处走去。
来到巴武和巴库身边,看着颓然坐在地上的两兄弟,高阳内心也是有些伤感。
高阳内心对于巴塔的死,自己是有责任的,虽然自己只是队里衍能等级最低的弱者,但手里却拿着足以傲视一切的强大武器,若非因为自己的私欲迟迟不敢拔刀,没能镇住战场局势,如果早些将对方首领擒下或者杀死,那整个局面就会大不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