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行礼,倒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站起,学那比干摸样,回了一礼。
商容先前心中本自担心,见得两人脸色均无异样,这才心下稍安,慌忙让比干坐下,吩咐仆人前去重新备过茶水,6压见得比干似有事情要与商容商议,便自转身离去。
待得6压离去,比干这才面带疑惑,问道:“上大夫,不知适才那少年是何来历?怎从未听上大夫提及?”
商容听了,暗自苦笑,思索片刻,便将当日拜师之事说出,只是将那从老师口中得知那些秘辛与修道之事略去,就连与那6压之称呼,也从师兄改为了师弟。
待得商容说完,比干自是惊叹不已,这朝廷之中,任用官员,自是会探查他们来历,是以比干对商容所言之事,也是略有耳闻。商容虽出身贫寒,但甚有才名,此时不过年近三旬,便已位居上大夫,比干虽然自负,但此时毕竟尚还年幼,比之商容还要稍逊一二。听得商容言语之中,对老师才学极为推崇,当下也甚是向往,连忙便求商容代为引见,听得商容说起老师外出云游,不知何时归来,当下连连叹息,深感遗憾。
待得闲谈已毕,比干这才将来意说出。这文丁继位之后,见得诸侯之中,势力日大,虽然朝廷之中,忠心于大商王室之人仍是不少,但却多为文臣,武将之中,唯有黄家与邓家手握兵权,但比之各路诸侯,仍是远远不及,故而心中焦躁。
那西方周侯季历,更是得寸进尺,趁着先帝归天之际,不仅派遣手下兵将将那攻占明国之地尽皆接收。文丁屡次谴使者前去传下旨意,让那季历收敛,那季历不仅置若未闻,反而变本加厉,趁着朝廷大军与明国纠缠,不得脱身,屡次派兵攻伐周边小诸侯属地,搞得西方之地,战端不断。
今日晚间,有信使传来消息,言道那周侯季历不遵王命,擅自攻打余侯。那余侯历来对大商王室忠心耿耿,是以文丁得知此事,甚是震怒,就欲起兵征讨。比干见了,连忙将父王劝助,言道如今之时,先王初丧,局势不稳,南方扬国与北方纪国俱都蠢蠢欲动,西北方向,商军与大明仍在僵持,此时若是起兵,太过草率。文丁听了,也知却是如此,只得强自奈住。
比干回府之后,思及此事若是悬而不决,只怕王室威严尽是,其他诸侯若因此争相效仿,只怕大商危矣,思来想后,这满朝之中,只有寥寥数人,可以分忧,而这商容,在众人之中,才名最盛,故而便深夜来访,看有何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