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贤弟既然说那火儿,既聪明,又勤勉,不若早点将他送来,与我这师父分担一些劳累也好。”
见得到了此时,祝融还是念念不忘此事,众人自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便连那伏羲也是将手指向祝融,笑骂道:“我虽然确实有些伤势,但终归不过是元神有些损伤罢了,行动却是无碍,是你自己整日里说患病之人,不能劳累,让我终日躺着养伤,怎如今却拿此事诉苦。”
众人又是一番笑闹,直到赵公明连连答应,待得回去之后,便即刻将那火儿送来火云洞,祝融才勉强将此事略过,问起了赵公明此行的来意。
赵公明轻轻叹息了一声,才开口向伏羲问道:“我此次前来,实是想请二哥,为我卜上一卦,觅得一人的下落,只是看二哥如今伤势未愈,却不知是否方便,行这占卜之事?”
见赵公明说话吞吞吐吐,伏羲连忙摆手道:“贤弟倒是不需担心,这占卜之事,虽然繁杂,但却并不损耗法力,愚兄的身体虽说差些,但若仅是此事的话,倒还是轻而易举。”
说到这里,伏羲的眉头轻皱了下,解释道:“只是有一事我却应先说与贤弟知晓;这占卜之术,也不过是根据天道规律,推算而出的结果罢了,是以若是推算大势,倒还简单,但若仅是推算一人的下落,却是有些麻烦。”
听了这话,赵公明不由得诧异道:“此话怎讲?”
伏羲这才解释道:“贤弟想要寻找之人,若是那一些天地异类,则必然天道不昭,即便是试上个几次,也只怕得不到丝毫讯息;但若是只是寻找寻常的修士或是凡人,若是有要寻那人的物品在手,作为参照的话,或许还可大约查出个方位。”
周天之内有五仙,乃天地神人鬼;有五虫,乃蠃鳞毛羽昆。那所谓的天地异类,自是说的便似六耳猕猴以及白泽这般天地孕育,神通奇特的生灵。这些生灵,因得备受天道恩宠,是以不仅天生便有趋吉避凶之能,寻常的法术,也是大多对其并无大用。
那依依本是开天之初的第一颗露珠化形,虽也算是根基深厚,福缘不浅,但却仍归天道管辖,是以赵公明微微思索之后,便从袍袖之中,取出一片树叶来。
这树叶,虽然外形与寻常的柳叶并无不同,但通体碧绿,隐隐放着一丝宝光,竟似是碧玉雕成;正是那当日里,赵公明在百花谷中,初遇到依依之时,那依依当做法宝祭出之物。当时因得两人交手之时,那罗睺突然向依依动手,依依由于一时手忙脚乱,使这柳叶失去了法力的支撑,被赵公明收取。而到得后来,又一直未曾将其还与依依之物。
轻轻的将这柳叶,递到伏羲的手上之后,赵公明才解释道:“这柳叶,便是我欲寻那人所用的法宝,其上当有她的气息存在,不知凭借此物,二哥可否占卜出她的下落?”
伏羲将那柳叶端详了片刻,才莞尔笑道:“原来贤弟要寻之人,竟是一名女子。”
听了这话,祝融的脸上,顷刻之间,便露出隐晦的笑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赵公明重新打量了一遍,才轻笑道:“我说公明贤弟今日怎变得如此好说话,三言两语,便送我一个弟子,原来竟是因得这等缘故。”
那神农和孔宣,初听得伏羲之言以后,倒还未曾有何想法,此时再听得祝融这话,立时也是神色微变,嘴角不由得露出笑容来,一时之间,四道目光,竟是把赵公明看的只觉甚不自在。
脸上一红,赵公明连忙解释道:“贫道只是受人所托罢了,我要寻这人,想必二哥也是知晓,她便是那杨眉大仙门下的二弟子依依。”
那伏羲几人,这几日里,也是曾听延维说过赵公明在苍梧之野之事,对这依依的名字,倒也并不陌生,再加上当日里,伏羲便与杨眉大仙乃是旧识,是以听了这话,倒也未曾再戏弄赵公明,直接往那柳叶之上,渡入一道灵气,将其悬浮于身前,又从袖中取出几只竹签来,在手中轻捏了片刻,便轻叱了一声,将这竹签抛下。
待得占卜完毕之后,伏羲将那卦象,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眉头却是乍然皱起,连呼了几声怪哉。
见得伏羲的表情,赵公明心中更觉疑惑,连忙询问卦象究竟如何,哪知那伏羲,只是苦笑摇头,又接连占卜了几次,才长叹了一声:“这便怪了。”
听了这话,赵公明心中更是担忧,连忙问道:“二哥,这卦象究竟如何?莫不是,测不出那依依的下落不成?”
伏羲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如此重复了数次之后,才轻叹道:“这依依的下落,卦象之中也是显了出来,但却又极不明了,一时之间,我倒不知该如何与你解释了。”
听了这话,便连祝融几人,也是一脸的焦急,众人呆立了半晌之后,那伏羲才终于将思绪梳理完毕,将那卦象解释与众人听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