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便将天庭的人手,安排个妥当,避免那昊天以此为借口,挑起封神之战;又将混沌钟交给通天师尊,使得截教气运大涨;又授意金灵师妹,对门人严加管教,不使那些不修道德,称勇斗狠之辈败坏了截教的门风,好让两位师伯,不会因此而对截教另眼相看。
更何况,那元始师伯,自从广成子之事以后,对门下弟子,已是宽容了许多;那文殊三人,又为何也学那燃灯,齐齐投入西方教中,是何道理。
见得无当圣母几人,个个脸色凝重,断然不会将此事拿来说笑,赵公明长长叹息了一声,道:“怎会如此?我不过才离开千年时光,这三界之中,怎生了如此之多的异事?”
说罢,赵公明将眼望向云霄,道:“你可知晓,大师兄与文殊三人,究竟所为何事,才叛师另投?师尊与二师伯那里,又有何说法?”
听得赵公明相问,云霄不由得苦笑道:“我等若是知晓原因,早就会与二师兄说了,又怎会在此愁眉不展?至于师尊与二师伯二人,从人界传道回来之后,便离开开始闭关修行,不仅提前吩咐我等不可擅自前去打扰,更是对此事,只言未提。”
听到这里,赵公明心中更觉怪异,以师尊平日护犊的性情,便连当日,陆压在玉帝那里受了闲气,都会让火儿擎着混沌钟前去,指着昊天的鼻子臭骂上一顿,如今多宝道人投入西方教这么大的事情,怎会毫无动作。
而二师伯那里,当年因得燃灯叛教之事,已是大发雷霆,若不是大师伯阻拦,只怕早已跑到西方教中,闹他一场。
但那燃灯无论如何也不过是二师伯门下一个记名弟子,向来不受他重用,更何况二师伯有言在先,从未限定那燃灯自由;但这文殊三人,皆是他的亲传弟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远远要高于燃灯,怎也会对此事视若未见。
是以赵公明思来想去,也是不明白,二师伯与师尊,究竟是为何缘故,不仅对此事保持沉默,还吩咐门下弟子,不可擅自去三十三天外打扰二人修行。
便在这时,那无当圣母好似又想起了一事,眉头一耸,道:“只是八百年前,王母举行蟠桃盛宴之时,师尊却曾将我等几人,尽数招到上清天中,命令我等众人,万年之内,不得擅自离开金鳌岛;在我等临离开之时,师尊还再三交代,若是二师兄从苍梧之野归来,不仅要转告师兄,这万年之内,万万不可再去三十三天外,最好便连天庭,也不要再去。”
听了这话,赵公明心中更觉疑惑,若说是师尊这段时间,需闭关体悟在人界所得,不能分心,倒还罢了,但即便如此,又怎会用的万年之久?更何况,自己身为天帝,即便是此时需为小开天之事奔波,又怎会便连紫微宫,都不能回去。
赵公明越想心中越是不解,脑海之中,甚至隐隐约约有一预感,这三界之中,不日便会有重大事情发生,而这件事,只怕与鸿钧道祖,以及众位圣人,皆是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