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排除专利权效力域性。公约在尊重各成员的国内立法的同时,规定了各成员国必须共同遵守的几个基本原则。以协调各成员国立法。使之与公约规定相一致。
所以专利人申请专利一般是在各国分别申请,这又是一个相当复杂过程,在一国获得批准,在另一国却不定获得批准。不仅要缴纳大笔专利申请费,还要面对各国专利管理机关的有意无意变得繁琐的审查,甚至发难。比如日本人就曾让美国德州仪器公司的集成电路专利拖了三十年。专利是个双刃剑,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并非是保护越严越好。而是适当,比如对于中国来说,我们在高新技术上属于后进国家。因此我们不可能按照发达国家的要求严格管理。这涉及到民族产业的利益,各国莫不如此,不能闻鸡起舞。
因此,李思明又不得不另外列出一部分预算。专门聘请美国的专利代理机构,进行专利申请的工作。而微星中央研究院负责知识产权工作的团队已经达到了十人,对外以香港微星科技集团或者微星控股(维京)公司的名义申请,主要是在美国、日本和欧洲。
总之,在1987年,花钱的方越来越多,袁大账房的脸越来越黑,曾智签字的手越来越迟钝。李思明的嘴越来越涩。
“阿明,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账上的现金部分快用完了,现在只有投资在几个基金上面的钱。”袁侯抱怨道。“我们在科技攻关上花的钱比整个国家都多!”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咱们要舍得才行。”李思明道。
“对嘛,有付出才有回报嘛。”张华在一边鼓动道。他和渡边两人自从跟李思明“分家”以来,干得有声有色,一时半会还不缺钱,所以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种人。
“赢利!赢利才是最重要的!”袁侯道。
“要发扬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想当年咱们馒头咸菜。不是也这么过来的?”李思明笑着道。他舔了舔嘴巴,仿佛在回味那咸白菜根的味道――那是他最讨厌的味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要是研究院的工程师能这么过,我当然不反对。不过,这可能吗?”袁侯反问道。
“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李思明安慰道,“袁副总裁的工作是认真严谨的,也是卓有成效的,他真诚为公司的长远发展考虑。为公司的资金周转的安全,而殚精竭虑,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是值得大家学习的,袁副总裁是个好同志!”
“哈哈!”曾智哈哈大笑,“我建议在年底的时候,我们专门去订作一个锦旗,送给我们的账房先生,就挂在他分别在这里和香港的办公室里最显眼的方,各挂一个。看着也让人羡慕不是?”
“是个好主意。我怎么就得不到这样的待遇呢?”徐大帅起哄道,“要不。人人发一个?大家都辛苦,只发给他一人,让人看着眼馋!”
“我看咱们还真得考虑考虑,咱们所有的员工一年忙到头,都很不错,就我们香江电器公司来说,有些人很优秀,咱们也可以来些精神鼓励。”渡边建议道。不过他说这话时却重点提到自己管理的电器公司。这人要是一旦“分家”。就自然而然有了自己的立场。
“我看到年底的时候,我曾智,作为公司的总裁亲自出马,隆重集会,为优秀员工颁发奖状,顺便发一笔不菲的奖金,不仅有面子,还实惠!”曾智道。
“好啊!”李思明赞同道,“我看这名目就叫‘微星公司总裁奖’!要形成一个惯例,由总裁亲自颁奖,搞得隆重而且慎重一些。”
“说了半天,原来又要另外花钱啊!”袁侯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