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为了筹集资金,他先把影片的版权卖给了美国和欧洲的发行公司。得到了一千三百万美元。这还不够,他又孤注一掷,押下了自己买下的搂房,。盘出了他的出版社,他带着规模有如一个加强营一般的摄制组,一头扎进了菲律宾的丛林之中。但是严峻地现实接踵而至:他向“五角大楼”商借飞机,大炮,兵舰,军方因为不满于这个故事而拒绝了。
不得已之中,他只得高价向菲律宾政府雇士兵,租飞机,买游艇改装成炮舰。在拍摄过程中,又遇到了两次强台风,他精心做成的布景被吹得稀里哗拉,拍摄不得不停顿了六周。正在这时,主要演员因故拒演,不得不重拍他的全部镜头。《现代启示录》总共耗资三千六百万美元。在当时,这恐怕是美国制片之上最高的成本记录。这还不算,科波拉为了追求艺术上的完美,不惜一再返工重拍,胶片耗费达一百万英尺以上,历时三年之久。影片拍摄期间,科波拉整天不间歇地工作,饿了吃点三明治,体重掉了三十公斤。
1979年,科波拉赶在圣诞节前发行了这部影片。令人遗憾的是,评论界对这部电影一片死寂,他们竟然看不懂科波拉想在电影里要说明什么。观众们对这部高成本新片也并没有表现出科波拉曾经期待过的热情。影片没有收回成本,科波拉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庞大的广告宣传也没有为影片带来福音。该年度地奥斯卡奖角逐中,这部影片又榜上无名。不用说,这对于雄心勃勃的科波拉,是一个沉重地打击。后来,他再也无力独立投资拍片,只能更雇于好莱坞各大制片人,从执导影片中赚钱来偿还债务。到八十年代,科波拉几乎一撅不振。他辛酸地说:“我准备洗手不干了。我看不出我为什么还要在目前的条件下工作。我现在已经不再去电影院看电影,我只是在自己家里放映一些老影片自娱。”
“这个人很不错,我们可以高薪雇佣他来,给我当助手。我正好要拍战争电影,他在《现代启示录》中塑造的战争场面很经典,我正需要这样的人。”李思明对这位“欠债”导演很感兴趣,科波拉现在很潦倒,但是李思明知道此人会再度一鸣惊人的,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来得要好。
让未来的牛人给自己当马仔地感觉很不错。李思明想。要是雇佣未来的美国总统,州长之类的,那该多好啊。李思明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这是“别有用心”的李思明给别人的完全相反的印象。
“这个应该没问题,不过你真的要拍越战吗?”弗兰克尔问道。
“哦,不是,我拍的是二战。”李思明是不会去越战片地,“那一场战争我们都是正义地一方。”
美国人认为,越南战争是美国在错误的年代错误的地点打的一场错误的战争,它造成了美国社会的进一步动荡不安,以及价值观念的丧失和累累的精神伤痕。越南战争结束后的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越战成了好莱坞电影的热门题材。继电影《猎鹿人》之后,一系列震憾人心地越战片相继问世:《生于七月四日》,《全金属外壳》,《河内一希尔顿》,《汉堡包高地》,《战争伤心云》,《早安,越南》,《失踪人员》,《野战排》等,它们凝聚了美国人对这场不义之战的痛苦反思,这些影片不仅轰动了美国也轰动了世界。所有这些题材的影片,为好莱坞带来了巨大的票房收入。
但是中国人的观点却不同,至少在李思明的观点中,有着完全相反的意义,这是一场不得不打的战争,是为争取生存的空间而打的战争。李思明和他地队员们在丛林中流血牺牲,总不能因为美国人的观点而否定了自己。
“很久没有人拍这个题材了。”弗兰克尔说道,他有些担心,因为这个题材过去拍得太多了,他有些疑惑。不过他又想到李思明总是出人意料,就不再怀疑了。
“你有了剧本吗?”弗兰克尔问道,“我手头上剧本不少,可都不是二战的。”
“没有。”李思明坦白道,看到弗兰克尔惊讶的表情。补充道,“我曾跟格卢姆提过的。他现在恐怕已经完成初稿了。”
什么是主旋律?
这是中国人常说的名词,也许是中国人创造的名词。提到这个词,中国人会想到董存瑞,想到了王成,想到了焦裕禄(这个人物恐怕有人根本不知是谁?)。
美国人不讲主旋律,因为他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他们可以借一位喜欢胡言乱语的名叫巴顿的人之口,说明只有美国人才能击败希特勒;他们让一位美
第八十四章主旋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