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了,还带着行囊,莫非我们不在襄阳停留了吗?”
果不许久,有小厮过来传谢琰的话,他们不在襄樊停留,补给一番后,会顺江直往金陵城。
然后,小厮走时把寿淑和绿珠都带走了。
果然,时间还短,说真当自己人,有些话,为什么不直接和谢玉说。
船在襄阳码头,约做了一个多时辰的补给,没再停留就直接出发了。
这过程,从始至终都没人来知会谢玉,只到船行半日,绿珠才匆匆过来。
谢玉问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匆忙,绿珠略有愧色,但又有些解脱一般。
先说了谢琰要见自己,才说自己这段时间要随着三夫人,可能不能侍奉谢玉的事。
谢玉明白她和自己接触时间太短,还不习惯单独和一男子生活的事,自然不会在这方面为难她。
但既然三夫人把她要了回去,那就代表着谢玉想要传承安丰伯爵位的事肯定出现了变数。
结合原身记忆,那个大概率就是上邽谢松口同意继承安丰伯府的事,相比来历还不太明确,出身又很低的谢玉来说,就算谢琰觉得谢玉不错更可心,但相较起来,还是谢放这人更和多数人,尤其安丰伯的选择吧!
谢琰见到谢玉第一眼确实很有愧疚,毕竟这三天两人每日不停弈棋时,谢琰心情好,以为十拿九稳,给了谢玉不少空头许诺,或者说画了不少大饼。
只眼下让谢玉突然从主力,变成大概率不能入选备份,心情属实没人觉得会特别好吧!
就算如此,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只简短说完,果和谢玉猜测的那样,那个
看到谢玉委屈表情,正当谢琰想要安慰,谢玉却主动现在谢琰立场上,替他分辩。
毕竟家大业大,族中不止一位长辈,很多事不一定能之人做主的。
虽如此,谢玉委屈表情不假,还能现在自己立场替自己辩解,谢琰顿觉更愧疚了,主动问谢玉是否需要一些补偿,比如家产、贵物、商铺、官位,宝物,都可以进行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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