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称呼,觉得有点蹊跷,一个叫师妹,另一个叫公子,看来两人关系不怎么滴。
“嘭!”华服公子在师妹面前不好动怒,再次将一个一锭银子砸在桌子上,狠狠瞪格夏一眼,一身气势更加凌厉几分。他要做的就是以势压人,以钱砸人。
酒楼的人皆看着这一边。
格夏见华服公子这副德行,还真觉得有点好笑,妈的不就是一个巅峰大脉师么,释放气势又能怎么滴,还真当自己是盘菜。脉尊都杀得,别说一个巅峰大脉师。
一个二十来岁的巅峰大脉师确实有嚣张的资本,只不过他遇到了格夏这个变态。
“拿着就给老子滚一边去,省的老子吃不下饭。”
格夏说着,从兜里摸出一颗半透明的脉珠,轻轻放在桌子上。用钱砸人是吧,老子用脉珠砸人,你有钱,老子比你更有钱。格夏故意拿出的是六阶脉珠,这六阶脉珠比起七阶以上的脉珠低一个档次,没有那么稀奇,但却足够贵重。脉珠这种东西,是硬通货,绝不会贬值。
华服公子看着桌上的珠子,先是一愣,随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虽然只是一颗六阶脉珠,可这东西绝对能值一百锭银子,而且不一定买得到。随手就是一颗脉珠,太过骇人,他给人两锭银子不是丢人现眼么?
看到格夏这桌的变化,酒楼众人哄堂大笑,在座的人差不多都是脉修者,最见不得就是仗势欺人的主,这一幕甚是解气。
听到哄笑,华服公子脸色变得铁青,好不容易有次表现的机会,竟然出了丑,这以后让他如何有脸见师妹。
“赵公子,此去铜炉山庄,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我们换家酒楼吧。”冷艳女子扫了格夏一眼,说着便走出酒楼。
“哼,你给老子等着,别让老子遇到你。”赵公子撂下一句场面话,便跑了出去。
真是晦气,格夏叹口气,收回脉珠,将两锭银子也收入囊中。刚刚那冷艳女子的话,格夏听在耳中,没想到这两人也是去铜炉山庄拜寿的,没准还要遇到。
看着师兄毫不犹豫的将赵公子没拿走的银子收入囊中,尹秀白了格夏一眼。
“师妹别这样看我,这银子不收白不收,别浪费不是,这顿饭钱就不用自己付了,哪儿找这种凯子。”
赵公子走出门,脸色才好点,来到师妹身边,恨恨道:“师妹,你刚刚要是不阻止我,我一定将这家伙打的半死,敢不给我师妹让座,真是活腻了。”
“这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觉得甚是面熟。”冷艳女子露出了深思之色,却半天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
华灯初上,凤鸾城中热闹一片,格夏骑着旺财穿街过巷,走出城门,前往断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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