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旷深神色疏淡,“处理好私事,年前领证,就这点要求。另外你只需要时刻谨记一点:安分。”
周凝答应得爽快,心里的大石落地了。
周凝的舅舅顺利渡过危险期,萧老太太也出院了,期间周凝在没有见到萧旷深,想要联系才发现原来他们还是没有交换联系方式的陌生人。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在结束一天的预约手术后,她扭了扭握手术刀都发僵的手指,才摸出手机就看见标红的三个未接电话。
吓得她差点扔了手机,连忙拨回去,才三声那边就接了。
“终于忙完了?”慵懒而醇厚的声音。
是萧旷深,周凝不自觉的抬头挺胸,“刚刚才从手术室出来,那个,萧先生有什么事吗?”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在金主爸爸面前永远气短心虚。
“下来。”
“我在医院门口。”
周凝连忙跑到窗边探头看,果然看见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四周站着保镖。
来不及回办公室换衣服,交代完术后事项后跑下楼。
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那辆马丁丹顿旁时,后座上的男人抱着胳膊,目光已经比大雪天儿都冷。
萧旷深侧头打量扶着车门的女人,眼镜糊了雾,头发随意挽着也不知道多久没捯饬了,眼里不自觉就带了嫌弃,“这么邋遢地出现在我面前,你是第一个。”
周凝干巴巴的眨了眨眼,“我要进手术室,不能化妆。”
却见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还记得自己自荐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