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了把,嘴里发出,“嗷嗷啊啊”的声音,像是控诉他忘了儿子。
“兔崽子别胡闹!我跟你娘说话呢。”君寞殇冷喝一声,摆出了一副父亲的架式。
“啊啊……啊咯……”宝宝可不怕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义正严词’地在跟他‘理论’。
“行了行了,我也在乎你行了吧。”君寞殇想着三个月都不到的屁孩,难道在吃醋?吃醋没说在意他个小兔崽子?
“嗷嗷……咯啊啊……”宝宝还是很清脆地在说他自己才懂的话,手里的小木鸭早就掉地上了,两个手很努力地又抓着君寞殇的衣襟往上窜。
小身子又挪又使着吃奶的力气啊,总算又爬上去了,攀爬父亲的身体,像攀山似地,累得小嘴直喘气儿,小得不得了的嫩手手又去抓君寞殇的面具,嘴里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君寞殇僵着没动,凤惊云倒是笑了,“敢情小家伙还没放弃要玩你的面具。”
宝宝在面具上扯啊扯的,一个手不够,又加一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