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朕说这句话。”他俊眉微拧,“朕说了,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放开。你跟宝宝是朕活着的唯一希望。”
“你这种人是永远不可能爱一个女人,爱得比你自己还重。”
“那是以前。”情况不同了。他已经是个残缺的废人,她是他真正拥有过的女人,她怀着他的孩子。
若是此刻她有危险,若是能用他的命去换她与宝宝的平安,他也会做的。
爱坠在她身上,不想、不可能、也不愿意、也没有资格再去收回。只能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雪花飘飘,才一盏茶的功夫吧,她看到地面覆盖了一层浅浅的银白。君佑祺的身上也满是雪花。
她再看自己,身上到处是雪,可她竟不觉得冷。
也许是心里已经冷到了极点,反倒盖过了身体的寒凉。
凝注君佑祺苍白的俊颜,真的比以前瘦削了好多,想起园子说他找了她几天几夜未曾安眠,想起他为了寻她,粒米未食,只喝了少许的水。
他的眼中望住自己,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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