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不可及。若真如此,本王光是想到,就满心地激动、愉悦。”
“先别高兴地太早。”她正色道,“我有事跟你说。”
见她凝重的表情,他一挑眉,“本王听着。”
她把君佑祺想灌醉她行木成舟,她又阴了回去,君佑祺以为得到了她的事说了一遍。
他听着是相当不可思议,“惊云,你……”
“我怎么?”
“做得好!连君佑祺那个伪君子都给你骗得那么惨,本王都忍不住为你喝彩。”他又皱起眉头,“你连本王也一道骗了,害本王以为你失 身给了他,害本王心痛得滴血,怒得理智尽失,想杀了你,想毁了全天下的心都有!”
“我骗了他,所以,哪怕你在场,你伤心,你愤怒,我也断然不可能说实话,否则,我岂不是白骗了。”
“等等……”他察觉不对,“你是说,你要将清白之身给本王,然后,让君佑祺以为本王的孩子是他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