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清醒，立即想咬舌自杀，凤惊云点了他的穴道，捏住他的下腭，“说，是谁派你来的？”
“杀了我吧。”平凡的脸上漠无表情，忽然呕出一口黑色的血。
凤惊云探上他的脉门，“他事先服了毒，马上就要死了。”完不成任务，并且没有按时回去，就是一个死字。她美丽明媚的双瞳直视杀手的眼睛，温柔地启唇，“看着我。”
那杀手起初不愿意，被她扳正脑袋，见她绝色的容颜，眼中的惊艳让他闪了神。
凤惊云声音又响起，嗓音里有一种莫名蛊惑的意味，“看着我的眼睛。”
那名杀手触到她美丽比宝石更灿亮的双眼，像是被一汪幽潭吸了进去，一瞬不瞬地盯愣着，神情慢慢缓和了下来，意识朦胧散涣。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的？”
似乎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询问，他无法，也没有意识抗拒，“是……是无相……”
“无相是谁？”
“不……知……”两字刚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