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猜那老头儿手里头既然有宫里的东西,那怕就是从宫里出来的,跟爱新觉罗家渊源深,所以他知道姓肇的有可能是跟爱新觉罗家有瓜葛的。所以他才不肯将玉镯卖给墨家,非要给咱们家啊。”
老姑奶奶目光放远,“更何况,当年咱们家得着那玉镯的地方儿,就是在奉天啊……”
宸圭惊得都“啊?”了一声,“不是在京城么?”
老姑奶奶叹口气,“那时候兵荒马乱的,叫‘京城’的地方可也多。什么新京、旧京的,那奉天城不也曾经是京城嘛……”
宸圭离开,坐上车子的时候,还感觉后脖颈是有些儿微微发凉的。
旧日奉天,今日沈阳。
绕了一圈儿,这些前尘往事终究也还是又绕到了沈阳去。
仿佛一切,都经由时光画了个圈儿,兜兜转转,都与那地、那人有关。
司机小心开车,宸圭拿出手机随意地划动着,指尖儿几次从飞往沈阳的航班上划过,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
司机小心地开车,可是却还是有些忍不住好奇地从镜子里打量
十一卷33、沈阳啊,沈阳-->>(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