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之色,“回主子,是……忻嫔主子。”
“奴才们皆说了,主子已经服过药睡下了,可是忻嫔主子却不肯离去,非说要亲奉汤药在主子身边儿……便是主子睡下了,她也要进来亲自为主子守夜。”
婉兮淡淡抬眸,“她要替我守夜?”婉兮朝炕上一张毛毡大褥努了努嘴,“便拿出去给她,由着她。”
“只是告诉她,行幄不比行宫和宫里,没有那么多套间隔扇之分。若守夜也只能在行幄门外,露天地儿下。她若不嫌弃,便守着吧。”
玉函咬了咬嘴唇,便也只好转身抱了那张大褥出去。
婉兮的睡意全无,便盯着行幄门外的方向去。
这还是江南地界,已是三月,便是夜晚再凉,又能凉到哪儿去?
叫她在这月明星稀之下,好好将她那颗黑心掏出来翻晒翻晒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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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缓缓闭上眼睛,又朦朦胧胧沉进梦乡。
好累,怀胎这五个月来,即便头三个月曾吐得稀里哗啦,可是她都没觉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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