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咬牙不放松的。”
婉兮懂,嘉贵妃这会子在乎的是她的永珹。
便如忻嫔所说,在三阿哥永璋被褫夺了承继大统的希望之后,永珹便是事实上的皇长子。储位的尘埃未落,嘉贵妃自然不能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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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有趣儿,怎么就又日食了呢?”
翊坤宫东配殿里,忻嫔掌心轻抚肚子,透过窗户中心那巴掌大的玻璃,望着窗外晦涩阴沉的天空。
窗外天色如此,她这配殿里便更不透亮了。
她真想念永寿宫。便连永寿宫的配殿,窗子上都是满镶的玻璃,凭窗站着,与外头便如什么都没隔着似的。
可是她这翊坤宫的配殿窗户啊,还都是糊着窗纸的,唯有中间那巴掌大的花格子里才镶一块玻璃,勉强能看见外头罢了。
“宫里最信天意,我倒想起舒妃的十阿哥降生之月,日食;得病那晚,月食。故此那十阿哥被视为不吉利的孩子,便连累得舒妃生子都没有进封。如今十阿哥没了,舒妃的恩宠便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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