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看姑娘装束是蒙古格格,不过看面相、听话音,却不是草原人?”
玉叶这才回过神来,“呸”了一声,急忙上前站在那男子和婉兮中间儿,隔住那男子的视线,“我家主子也是你这狗眼看得,直接说得话的?你若有话,只可由我或者你身边男仆来转达,我主子有话亦只交待给我等,我等再转告给你!”
幸好那男子也是汉家的读书人,这便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急忙道一声“唐突”,深深垂下头去,再不抬眸。
婉兮责怪地盯玉叶一眼。眼前儿的事儿本没必要如此小题大做。
婉兮便将毛团儿叫到一边细问。
毛团儿压低声声音回话:“回主子,这人在每个坟冢前都压了一张冥钱,磕了一个头!主子不必到前头细看了,前头每个坟包前都被他那么一折腾,阴气更甚!”
婉兮便也扬眉:“听他口音,明明该是江南汉人,却到这儿来给坟冢祭拜什么?这里不可能埋葬着他的先人,更不可能这样成百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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