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位。”
“谙达怎没去嘉妃的景仁宫,或者愉妃的储秀宫报信儿?”
陈玉柱呵呵地笑:“令主子!哎哟,您太过谦了!依奴才看,皇上真格想封的,唯有令主子罢了。不光奴才这么想,养心殿里哪个不这么想呢?故此奴才跟白世秀一合计,赶紧过来先问问令主子的示下,您喜欢什么样的帐子?什么样的炕几、炭盆、痰盒、炕屏?奴才等这便先按着令主子的心意,却准备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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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玉柱是有心讨好,婉兮却不由得皱眉。
她又看了玉壶一眼,玉壶忙取了个荷包递到陈玉柱手里:“这里头是上好的鼻烟儿。陈爷常年在库房里头,难免湿气重,不舒坦时用这个,打个喷嚏出来便自舒坦了。”
陈玉柱知道这是令嫔送客,忙千恩万谢地去了。
婉兮不由得皱眉:“如今大行皇后刚崩逝,后宫里都在关心谁为继后。这样风口浪尖的时候儿,连养心殿的太监都这么往咱们这儿跑,总不合适。你去替我瞧着些,待皇上回来了,我要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