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便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立即叫毛团儿去知会内务府。
一时其他小太监、小女孩儿都散出去了,寝殿内就剩下婉兮、玉壶、玉函和玉叶。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内务府当然不是阻碍,真正的阻碍还在皇后那。
试想皇后如何甘心叫玉壶这样就改了名儿了?
一旦六宫议论起这改名的事儿,皇后那心下未免又要倾斜一番。
玉壶不想叫婉兮着急,这便含笑淡淡道:“无妨,总归奴才心里是认定了这个新名字了。不管六宫何时晓谕,奴才出门也都挨个告诉了人这新名儿去。总归这旧名是再也不叫了的。”
玉函和玉叶也都说:“就是,我们也出去挨个告诉人去。但凡咱们熟悉的宫里,便都一个一个告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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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秋狝回銮已是十月,回到宫中便立时要忙碌起皇太后十一月的圣寿来。
皇帝请皇太后圣寿心愿,皇太后也只是淡淡一叹:“眼见这一年都要过去了,皇上再不引见八旗秀女,便又要耽误她们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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