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与你琴瑟甚谐,便不想叫你这么早就有了孩子,以免也几个月都不能与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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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婉兮一声低吼,上前又一把扯住了皇帝的衣袖,仰头狠劲地盯住他的眼睛,“我不信爷会因为这个就叫我避子!爷从来不是这样小器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就狠心叫我喝下那样的汤药去!”
这个疑问在婉兮心中转过这么久,她都一个一个在想后宫中是谁害她,却哪里能想到竟然是四爷说的这个缘由?
她总以为,四爷也一定希望她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便连那鹿血酒,那药汤,她都信足了是四爷帮她调理身子的。可是到头来,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去?
她一时当真难以接受,当真——不容易接受了四爷的心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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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静静瞧着她,轻叹一声,还是将她又给拉回怀里来。
“可那就是爷干的。你若想恨,就都只恨到爷一个人身上来便罢。爷既做得出这样的事,便经得起你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