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在永和宫里盘桓了大半天,用过晚饭才告辞出来。
走进长街时,天已是晚了。
暮色浓重,遮天蔽地,可是天上偏还留着那么一块亮闪闪的霞光去。如一匹闪光的缎子,在黑色的衬底儿之上,闪闪发亮。
只是那霞光,却终究已是强弩之末,怎么也无法照亮这天地去了。
婉兮经陈贵人说了这一整天的话,心下已是松快多了。不过陈贵人话中许多并未点透的话外之音,这一刻倒也浮上婉兮心头,叫她思量。
献春不由得问:“主子想什么呢?”
婉兮摆了摆衣袖:“这回的事儿,总归要有里应外合。一来可能是我在外头摸了什么、碰了什么没经意;要么就是咱们宫里有人不干净。外头倒是无所谓了,我总归不容得我身边有这样与我有二心的。”
献春忙躬身请罪:“奴才蒙主子信任,在宫里掌事儿的,下头的人有错,自首先是奴才办事不周。”
“你不必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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