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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妃也未免太夸张,从皇上回宫以起来,每日里叫人去请皇上,说什么觉着胎里不安稳,总要求着皇上去安抚。”
景仁宫里,嘉妃斜倚在炕上,听着顺姬絮絮地嘀咕。
“这回主子跟着皇上去东巡,将纯妃给扔在宫里整整三个月。奴才看出来纯妃这是想找补回来。最后这两个月非要见天儿都缠着皇上不可,这是想要借着皇嗣的名义,要两个月的专房独宠啊!”
嘉妃悠闲听着,这才哼了一声。
银姬便也笑了,说顺姬:“你傻了?这叫什么专房独宠?她怀着皇嗣呢,随时都能临盆,她又能做什么?”
顺姬便也脸上一红。虽说都是快三十的大女子了,可终究还是黄花闺女,说起这个来有些不好意思。
嘉妃这才轻轻叹息了一声:“她虽说是什么都干不了,可是只要她这么天天扒着皇上,那别人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终究皇嗣为重,况且人家这一胎还担着天命,不是都说是帮皇上挡了流言,又终结了旱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