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主的,但我竟然横刀夺爱,就必须将担子扛过去,否则他一辈子不原谅我……”
“我那先妻刘氏知道我的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背着我偷偷哭了一场,我对她很是愧疚,心想以后定好好待她,谁知……”
“我一直以为是她自己想不通,寻了短见,没想到……没想到是太平害了她如今想来,定是太平怕我与她成婚后,不死心踏地跟她,所以便断了我的后路……”
“都怪我,当年没有把持住自己,招惹上了太平,所以我的手上也沾了刘氏的血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谴责太平?如今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这罪就让我一人承担了吧,就让我一人到那九泉之下向刘氏赔罪吧”
众人听了大为惊异,都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段隐情,吕娃道:“既然太平公主是王爷你儿时的所爱,为什么婚后还对她冷淡,爱理不理的?”
“唉”武攸暨叹道:“感情这东西,如果来得不正不明,得不到真挚的祝福,它便污了,脏了,渐渐便会变味腐烂,最后臭不可闻了……我与太平之间就是这样啊,中间隔了堂兄,甚至还有个死去的刘氏,如何能昧着良心谈感情?”
吕娃不禁想到自己与羲和,她现在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自己每次与羲和亲热,老是走不到最后一步,原来原因就在于他们的感情之间还差一个祝福,一个仪式,那就是来自娘的祝福和一个正式的婚礼
“武兄,你这人也是,对自己太苟刻了”崔将军说道:“哪象我们,女人如衣裳,旧了一件,另买一件就是何苦讲什么感情不感情?”
武攸暨苦笑不答。
众人正惊叹间,听得门外一个声音由远即近传来:“怎么个就病啦?病了就病了吧,不去叫大夫,非让本公主来,难道本公主是良医不成?”
武攸暨听见这声音,皱眉看向管家,问道:“你让她来的?”
“我见老爷病重,才…”管家惶恐道:“你好歹也是她的驸马,按理公主也应该……”
武攸暨骂道:“糊途”随即又长叹一声道:“临到末了,也不让我好好地去”
他话音刚落,太平公主走了进来,身后簇拥了三五个白衣男子,脸上一片不耐烦,转眼看见羲和,有些惊异道:“师父怎么也在这里?”
羲和答道:“跟太子一起来的”
太平公主明白过来,笑着问道:“师父最近准备得怎么样了?何时过来就职啊?”
羲和答道:“快了……”
吕娃见那太平来了只知与羲和搭话,对自己的病重的老公却不闻不问,有些为武攸暨鸣不平,枉他临死还在替她考虑于是冷冷开口说道:“公主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驸马吧”
太平公主听了,脸上挂不住,怒上心头,抡起一巴掌就向吕娃扇去,口中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公主的事情?平日看了你师父的面子,饶你几分,你居然还不知天高地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