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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蓉自是不肯答应,那吕员外便亲自上门说动,说什么妇人守寡终是不好,说什么县令财大势大,嫁去会有好日子过。
吕蓉想起当初父亲的绝情,更是不给好脸色,一口予与回绝。
吕员外不甘心,便天天逼了吕母带着他与媒婆上门游说,搞得吕蓉心烦,吕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后来,吕蓉只得天天紧闭大门,又与帐房们打招呼,若有事可从门缝塞入书信上报,才换得一时的清静。
吕娃听完,气得血往上涌,道:“我去找那县令去!”
吕蓉拦住她,叹口气道:“我与那县令也不知是哪世欠下的孽缘,当初定婚后,我却怀上了你,是我欠了他的;但他后来在祭祀时把我母女推到生死边缘,又是他欠我的了。我与他也算扯平了,不想与他再有瓜葛,只想躲得远远的。”
吕娃问:“那以后吕员外还来纠缠怎么办?”
吕蓉道:“也许他多来些时日厌烦了,就会不来了!”
吕娃还想再劝,吕蓉岔开话题道:“震山虎三兄弟为何没有一同回来?”
吕娃道:“我们还有点事没有解决,要等解决了才能一同回来。”
吕蓉听出话音,问道:“那你们回来是暂住,还是不走了?”
吕娃道:“只是暂住!”
吕蓉一听,眼里顿时闪过失望。
桂儿努着嘴抱怨道:“还要走啊?你们走了,夫人可想你们了,经常偷偷哭呢!”
吕蓉怕吕娃知道自己哭后挂心,便呵斥桂儿道:“胡说什么?哪有这回事?”
桂儿被训得泪汪汪的,觉得委屈极了,自己明明亲眼看见夫人坐在小姐房中,拿着小姐的东西偷偷垂泪,还说自己胡说!
吕娃明白吕蓉的心思,这吕蓉以前是位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下自己后,便把自己当作她生命的唯一寄托,这十几年来,母女俩相依为命,这忽然一走,哪有不想之理?
她之所以极力掩饰,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她而已,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一阵感动,心想:“要是将她带在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