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娣深得你心么,难道她也不算知心的可人儿?”
李隆基不屑地说:“与你比起来,她算什么?”
吕娃一惊:“这李隆基何出此言,明知我是男子,为何这么说?难道他有断袖之癖,还是发现我是女儿身?”于是干笑试探道:“太子爷说笑了,我一个男子,怎能拿我与她相比?”
那李隆基见她还装,心想:“我还是装作不知道吧,万一点破吓住了她,对我防备,要接近她就更难了。”于是道:“那也是,只不过吕兄弟比一般女人还有些象女人啊,老让我不自觉地相比。”
吕娃干笑道:“都怪我爹妈,怕我养不活,从小把我当女孩子养,有了些女孩子气,改也改不掉了。”
李隆基只笑不语,下了最后一个棋子儿道:“吕兄,你输了!”
吕娃一看,刚才一谈话分心,自己还真输了!吕娃站起来拱手道:“小弟棋艺不如太子,今日就到此为止吧,等小弟再钻研钻研,改日再与太子论论高低。”
李隆基哈哈大笑道:“好吧,今日就暂且放过你,改日再来,你准备好哟!”说完,笑着起身出门而去。
吕娃对李隆基今夜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阵,想不出答案来,最后干脆不再想,关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