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耐烦说:“到底什么事,还不能说了?赶紧赶紧,老子还要回麻将室。”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计勇极委屈喊声爸。
计守业转头,就看见宝贝儿子脸上有血,五指印没消。
他顿时怒道:“哪个王八蛋打我儿子?!”
“我。”闻恪不紧不慢开口,指了指沙发中间的位置,“来,岳父,坐。”
“哎哟,阿恪也在啊,”计守业立刻变了副嘴脸,干笑声,“这个没出息的欠管教,你打得好。”
计勇别别嘴,不敢吭声。
计守业看清屋里的形势,脸色变了变,又看向计嫣,埋怨:“你呀,白读那么多书,不指望你多会哄人,也不能惹怒人家。”
他边说,边掏烟推到茶几上,讨好道:“阿恪,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计嫣什么都好,就是爱钻牛角尖,什么心病,我问过了,就是钻牛角尖钻的。”
计嫣蹙下眉,没说话,心一点点往下沉,她以为自己病了,计守业不说像疼儿子一样疼她,好歹向着她点。
原来,这段时间不闻不问,不是不给她找麻烦,而是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计嫣抬了抬眼,对上闻恪波澜不惊的视线,随即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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