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是快吃午饭那会儿回来的，做好饭后就叫徐菀宁出去吃。吃到一半突然问她，“宁宁，昨天你把门窗都锁好了吗？半夜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没有。”
“那你有进过爸爸妈妈的卧室吗？”
徐菀宁把脸埋在饭碗里，听到这话又摇了摇头。
徐琳没有继续追问，看她一眼，轻轻地叹口气。
傍晚的时候徐琳要出去买菜，徐菀宁也提出跟着去。走到巷子口的时候，有一群人聚在那儿大声地说话。
有个蔡婶婶看到徐琳，瞬间两眼放光，举起胳膊把她招呼过去。
“琳儿，你家志远昨晚没回家吧？”
徐琳看着她，“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在厂里加班，今天快中午了才到家。”
“那就是了！”蔡婶婶说着挎住徐琳的胳膊，把她拉到跟前，看似跟她密语，实则嗓门大得徐菀宁都能听清，“你家志远啊，昨晚扫黄的时候被抓了！据说今早才被放出来。那些个被抓的女人，把所有客人都供出来了，唯独没说他，这才放了他一人！你一会儿回家，可要好好检查自己的钱是不是还在！我可听说啊，他想去赎昨晚接待他的那个女人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