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脆弱,一个造影做下来,简直跟做了一整个手术一样难受!差点儿就进ICU去了!
现在医学又不像以后那么发达,中午打电话,听小田叔叔说,顾柏旸下午要做个造影以后,她就心慌慌的,总觉得那小少爷,八成得难受疯!
这会儿到了医院,心慌的感觉没下来,反而更涌上来了。
以至于,跑步不稳,前脚后跟跟后脚尖打了个绊,又站不稳,朝着前面就扑过去。
后领子突然被人拎了一下,接着腰又让搂住,那人把她往起一提,她终于没摔倒,稳稳站住。
帮她的人气息是陌生的。
路悠悠赶紧回头道谢:“谢谢啊!”
话音刚落,人愣住了。
倒不是陌生人,居然是毕方。
可大过年的,在医院遇上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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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时候 吵闹任性的时候
我的外婆 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 姥姥的歌安慰我
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
天黑黑 欲落雨
天黑黑 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