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松开了我的胳膊，道：“易瑞杰，据本君所知，你应该是夜梦族的人吧。”
“是……”易瑞杰答道。
“你的师父，是当年夜梦族的组长诸葛晴朗。”
“是……”
“夜梦族已覆灭，你是唯一的传人。但是你不要忘了，夜梦族和冥界神界有契约，不可做背弃神冥两界的事，所售出以及交换的所有药剂，都要有所出处，正是因为当年夜梦族违背天命，拯救了已经不被紫微星庇护的人间天子，所以才遭遇灭顶之灾。两界为什么留下你，你不清楚吗？”
“属下清楚。因为属下是永生者，隶属于永生门的管理之下，并且延续了夜梦族与冥界的契约，立誓永不背叛，所以才得到了两界的宽恕，没有被一并惩治。”
“那么，你和莫依凡做这种交易，本君可否当成是你已经违背了契约？”
江浮川严肃的可怕，我都不敢开口相劝，看到他的表情，我瞬间觉得身边这个男人陌生极了。
“帝君……”
我轻唤了一声，但是江浮川并没有理会我。
“易瑞杰。”江浮川冷冷道。
“属下在。”易瑞杰慌张的应道。
“所以，莫依凡当时为什么要与你交换七生水，你真的没有问清楚缘由吗？她半点都不曾向你透露？”江浮川问。
我能看出易瑞杰此刻非常害怕，我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如果易瑞杰当时真的没有问清楚莫依凡到底为何与他交换七生水，恐怕江浮川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我拉了拉江浮川的衣袖，道：“帝君大人，时间过去那么久，或许易门主已经记不清了，不如我们给他点时间让他好好回忆一下。”
“没有必要那么麻烦。”江浮川道，随后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着易瑞杰，似是恐吓一般，道：“我可以把他的记忆抽出去，然后好好找找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说不定他做过的类似交易不止这一桩。”
易瑞杰依旧在原地跪着，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