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而是陆言兮。”
莫依凡鼓了鼓掌，摇着头笑道：“不错不错，说的有道理，不过陆言兮，这么说的话我跟你之间的争斗也就完全不用顾忌了，是吗？”
我也轻声笑了笑，顾忌？她上辈子难道顾忌过吗？
“你想怎么斗都可以，但是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现在你可以带我们两个回去了吧。”
莫依凡道：“现在？现在恐怕不行，我带你过来已经耗费了很多妖力，帝君那碗水是真的厉害，几乎压制了我所有力量。想出去的话，要么就找到出口，要么只能等我妖力恢复一些。”
“你多久能恢复？”我问道。
“大概五六个时辰吧。”莫依凡答。
五六个时辰，那最早还要十个小时，但是我并不想去寻找出口，因为我不能让陆言辞口中那个道士知道我们已经出去了，我还要找出段清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好，那我们等。”我说道。
“等吧，陆言辞倒没什么，你是生魂，别被冻死了。”
莫依凡说罢便朝着远处飘去，一袭红衣在雪景中格外显眼。
“姐姐，那个人，长得和你好像，比我还像。”陆言辞看着莫依凡的背影说道。
“是吗？但是我跟她的感情并没有跟你这么好，上辈子的事我都已经忘了，这辈子的亲人才是我想珍惜的。”我说道。
陆言辞点了点头，道：“嗯，姐姐，虽然我已经死了，但是我也很珍惜家人。”
我抬手摸了摸陆言辞的头，关切道：“冷吗？”
“还好，姐，反正我们现在也无聊，不如来堆个雪人吧，以前我总觉得你有很多事不愿意跟我说，现在我已经死了，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好，姐姐告诉你。”
我们一边堆着雪人一边聊着过去的事，看着陆言辞惨白的小脸和他堆雪人时的样子，我的心里酸酸的。
虽然他爱上了一个渣女，也有了自己的主见，但他还是个孩子。本该纯真的年代，却因为这些不该发生的事，断送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