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杂粮馒头、咸菜，外加白开水。
“李局长，我想晚上再去京山悬崖下看一看，向你申请两位同志协助我，同意吗？”
李局长匆忙咽下嘴里的杂粮馒头，“同意！我以为你过来问审问进展呢。”
顾雷鸣说道，“那老婆子顽固得很，估计一时审不出什么来，她很会装，装傻装疯装晕，样样都行。上次山县公安局审问她，她都能装作吓尿了，回答的看似语无伦次，却滴水不漏。她可不是一般的特务。”
“你还真是了解她，刚才在医院已经晕过一回了。”
“还在医院呢？”
“她明确表示，想要她配合，就要先治好她的腿伤。还说，若是不能满足她这一要求，她什么都不会说，不怕被审问，不怕做牢监狱，更不怕被枪毙。”
“你不觉得她这种行为跟她在京山的豪言壮语有些冲突吗？”
“你的意思是说，若是她一心求死，早在意识到被我们抓住的那一刻自我了结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