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也不错，如果不是玉无双的突然出现，她在外人眼中就是玉家嫡系一脉最得宠的人。
可是她出现了，将一切都打碎了。
“表小姐，请吧。”见她不动，秋霜赶人了。
玉聘婷袖中的手指又紧了几分，脸上扬起一抹笑道：“我有些话想要和姐姐单独说，不知道姐姐可愿意？”
玉无双本想拒绝，但瞥见床头坐着的人，她点头：“行，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小表妹好好聊聊天。”
帝雁起身，捏着书的手背到身后，看着她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你做？”玉无双问。
“恩。”
“清蒸鱼，炖个鸡。”
“……”
“鸡鱼都要你亲手杀，听到没？”
折腾不死他。
“好。”
帝雁应声，转身出了房间。
秋霜犹豫一下，也跟着出了房间。
“姐姐，你怎么能让雁公子去厨房？”玉聘婷眉头皱的老高。
“他自己乐意，你管得着吗。”
玉聘婷闻言心中浓浓的嫌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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