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去哪里。。。。。。”她像着了魔般,喃喃低语,“我想见你。。。。。。像这样抱着。。。。。。很久了。。。。。。我经常做着这样的梦。。。。。。”
她不给他挣扎的时间,一踮脚,捧起他的脸,颤抖的‘唇’贴上他的颤栗。
三年了。。。。。。
他在昏暗中闭上眼。
银白的月光,静谧的星空,大街上闪烁的温暖而明亮的霓虹。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他感到全身的力气正被渐渐‘抽’走。
如果承受,之前的挣扎与疏离、冷漠又算什么?
如果拒绝,他怎么忍心推开脆弱不堪的她。。。。。。
呼吸由轻浅渐至沉重,修长的手臂松开然后又慢慢收紧。
他的钟荩。。。。。。
她的舌已横冲直撞地闯进了他的牙关,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终于饮到了甘泉,她疯狂地‘吮’吸,蛮横地搅拌。。。。。。
泪水从眼睫下方沽沽流下。
今夜,这是喜悦的泪。
他是她一个人的罂粟,如果伤害,如果沦陷,她甘愿。
顽固的理智还是跳了出来,他轻拍她的后背,让她冷静:“钟荩,我送你回家。”
钟荩睁开眼睛,固执地回道:“不!”
“你都知道的。。。。。。”他心痛如割。
“是的,我去过宜宾,去过北京,我什么都知道。”她牢牢攥住他的视线,不让他有一丝闪躲。
“那你该明白,我无法。。。。。。”他是多么不愿意说出这样的话,他无法给她一个正常的家庭,无法给她一个健康的孩子。。。。。。
人生是成千上万个普通日子的累加,我们可以用一天或一月,不,甚至是一年来风‘花’岁月,但余下的呢?在无力、无奈的现实面前,任由感情慢慢消逝,最后成为一块责任与义务的‘鸡’肋?
她含着泪笑了,柔情款款地轻啄了下他的‘唇’:“凌瀚,还有比这更大的惊喜吗,我们还相爱着!”
她说惊喜,她说我们还相爱着?
凌瀚的心颤栗了。
他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满脸泪水,身形纤瘦清秀,仿佛不堪一击,可是目光灿然,似乎在说除了他,其他一切她都无所谓。
“我说不定会。。。。。。不认识你,说不定会伤害。。。。。。你。”他沉痛地说。
“你不会。”卫蓝说,在他‘精’神严重分裂的那一年,没有行为能力,不认识任何人,为了怕他伤害自己,不得不将他整天捆绑着。但是在他安静入睡时,他会整夜喊着一个名字:钟荩!
“我不要求你成为约翰.福布斯.纳什,就做我的凌瀚好了。”她坚定执著的眼神比任何一刻都动人。
凌瀚拥着她的双手倏地收紧,可以这么自‘私’吗?
这是他最爱的人,也是他此生唯一爱着的人。。。。。。他举手投降。“我会努力。。。。。。让我有资格爱你!”
“嗯!”她喜悦地欢叫。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肩膀,力气大得连骨头都隐隐生疼。他俯身‘吻’她。
‘唇’齿之间,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
我知道今天这一章有点煽情,很想就这样停下来,让这一刻永驻,别问以后了。。。。。。呵,真是个多情的人。我被今天的凌瀚和钟荩感动了,不知有没感动亲们!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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