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今年出生,读小学时,你该六十五,接送他上学放学,行动不太灵便了。那时你也退休了,没有奖金没有偶然收入,一月几千块,在宁城可是要省着点‘花’。”
“这不是你担心的事,我。。。。。。和阿媛给他最好的生活。”
“她叫阿媛啊!”方仪的嘴角‘荡’出一丝诡异的笑,“你从海南回来,我去机场接你时见过她,很年轻。”
钟书楷面如死灰,“你早已知道?”
“得知老公出轨,我宽容过、妥协过、装傻过,想着人生有什么江山可打呢,凑合过一辈子吧!显然,你没有这样的想法。我想我懂你的意思,我就是像你这样跪下来,哭到要断气,或者以死威胁,你也绝不会回头了,是不是?”
钟书楷头耷拉下来了。
方仪‘挺’直了身子,“人生还是太长了,所幸我已走了一半。你起来吧,把你的鲜‘花’、蜡烛,那些盘盘碟碟都带走,从今天起,我们正式分居。等我清点好了家中的现金和资产,拟好离婚协议书,我给你打电话。”
钟书楷嘴巴张得很大,他没想到方仪会这么好说话。惊喜之余,又有点失望。到这个时候,她连一句软话也不肯说,好像巴不得他走是的。
他‘揉’‘揉’酸麻的双膝,费力站起来,不想,脚下一软,人往前一倾,他朝沙发上的方仪伸出手。方仪没有接,他扑地又跪坐在地。
方仪看都没看,优雅地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屋外新鲜的空气飘进来,屋内的气流太‘混’浊了。
“如果可以。。。。。。资产给你,我拿现金。”这些年,方仪掌握家中一切经济大权,钟书楷从没过问过。
方仪回眸一笑,“行。”
钟书楷走了。
钟荩去旅游了。
方仪一个一个房间地走过,她想起方晴明天来,要收拾下房间。从柜子里拿出‘床’单时,不知怎么停电了。她抱着‘床’单在黑暗中坐着,眼泪就这么下来了。
钟书楷一路欢歌赶到扬州餐馆,阿媛在那等他的消息。
“怎样?”阿媛迫不及待地问。
“她同意了。”钟书楷用力地抱了阿媛一下。
阿媛眼睛一亮,“财产也是一人一半吧,不,你应该多点,我们有孩子,她那个‘女’儿是抱的,不配得到任何财产。”
“我说要现金。”
“你疯啦,如果她把存款转移,你。。。。。。你还有个屁呀!”
“她不是这种人。”
“那我是什么人?她好,你和她过去,我去把孩子打掉。”阿媛气呼呼地就往外跑。
钟书楷慌忙去追,“我人都自由了,你还怕什么?”
阿媛速度‘挺’快,出了‘门’就没人影了,钟书楷找到白‘色’高尔夫,看见阿媛板着脸坐在车内。他走过去,发觉不远处的路边还站着两人----汤辰飞和‘花’蓓。
钟书楷估计钟荩以后也不会理他了,他也就没机会和汤志为做亲家,还是有一点遗憾的。
“叔叔好!”隔着一株棕榈树,汤辰飞朝钟书楷礼貌地点头。
‘花’蓓咧咧嘴,笑得有点牵强。“这车和荩开的那辆一样。”
钟书楷脸腾地红了,不敢再久呆,“你们聊,我还有事。”拉开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车里好像有人!”‘花’蓓自言自语。
汤辰飞沉声问道:“想知道是谁吗?”
‘花’蓓不解地看着他。
“我可以告诉你,那你也要告诉我,钟荩和谁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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