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果实的怪异大树。
    “那些是我们的战士。”无论是斯拉夫人还是维京人都极为愤怒,战士死在战场上没有任何的怨言,但是他们的遗骸不该如此被羞辱。
    萨马尔大酋长得意的瞥了一眼身边推过来的柴车,他缓缓抽出腰间的弯刀,踢了踢胯下的战马,朝着柴车的方向走了几步。
    随着一声轻喝,他亲自挥刀砍断绳索,五具尸体从旗杆上坠落。
    看着坠落的尸体,就像是成熟掉落的苹果一般砸在地上,萨马尔大酋长的士兵们发出了阵阵哄笑,好似看见了有趣的一幕。
    “可恶。”城堡内的众人见此,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
    忽然,一阵哭泣声从萨马尔大酋长的军阵当中传出,只见一群斯拉夫农民们被骑兵用套马杆驱赶到护城河边,萨马尔弓箭手故意射偏箭矢,让铁箭簇擦着俘虏的头皮飞过,激起阵阵惊恐的哭喊。
    这些斯拉夫农民并不是战士,他们是萨马尔大酋长在进攻过程当中,扫荡各地的
    乌尔夫站在箭塔射孔后,指节捏得发白,他看见一个萨马尔百夫长用弯刀挑起婴儿襁褓,在孩子母亲的惨叫声中将其抛向半空,却在即将落地时用刀尖稳稳接住。
    城堡垛口后的斯拉夫弓手浑身颤抖,箭矢已经搭上弓弦,却被乌尔夫抬手压住:“等他们进入射程。“
    “可是,就这么让他们这么做吗?”那名斯拉夫弓手双眼通红,他的肩膀颤抖着,乌尔夫胸口也像是压着沉重的东西,但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现在射箭是无意义的浪费,还会被对方察觉到城防的虚实,作为一名战场指挥者,乌尔夫绝不会冒这种险。
    正午时分,惨剧升级。
    萨马尔人搬出十个用马鬃编织的巨网,每个网里都困着受伤被俘的诺斯战士,刽子手们用烧红的铁钎透过网眼灼烫俘虏,焦糊味随风飘上城墙。
    一个被烫瞎双眼的维京战士突然用母语嘶吼:“奥丁在英灵殿备好了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