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川看着她，“我上次已经看到了。”
陈以茉不好意思的垂头，“郑总监，上……上次您，没事吧？真的很抱歉，连累了您。”
郑浩川看着她的样子，真的是有些感叹有些想笑的摇头，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陈以茉疑惑的看着他。
郑浩川感叹，“我是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是……”
陈以茉汗然的，“抱歉。”
“我也是想不到，你竟然能如此显得……平常，谦卑。”郑浩川真的不知该用什么字来形容。
呃……陈以茉看着郑总监，“我……我本身就是……一个平常的人，不需要附加东西。”她叹气，“真的很抱歉，郑总监，还要谢谢您，真的很谢谢您。”她低首诚恳道。
郑浩川看着她，他真的已经用这些天来消化了，所以才能这样平静看着她，“陈小姐，其实我觉得你并不用这样做的，有些人，处于那个位子，便在那个位子，无需证明什么，您其实无需在这里。”
陈以茉一愣，看着他，不敢相信郑总监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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