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对了,听说外头粮价一天一个样,好多商户都在屯粮,不知爹是否也有这个打算?”
见天时尚早,顾十九索性说起外头的事来。
“你不是向来不喜过问这些么?”顾县伯闻言有些惊奇。
见状,顾十九不由扯了扯嘴角,道:“那不是从前年幼不懂事么。”
说着,顾十九认真朝着顾县伯道:“咱们家向来不做粮食生意,爹若真想屯粮,可真的要想清楚了才好。”
“此事我自有考量。”顾县伯道。
话落,似觉有些难得,顾县伯不由又再详细解释道:“此前我跟阿俊也曾商量过,现在粮价上涨得厉害,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囤购时机,所以咱们家索性直接放弃,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吩咐阿俊趁着现在粮价还没失控,先行囤了点留着咱们府上自己用。”
“所以您是知道的?”顾十九闻言挑眉,干脆直接将府里没现银的事问了出来。
“竟有这事?”
顾县伯闻言也忍不住挑起了眉头:“虽是备着府里用的粮食,可……此事我自有计较,回头你有时间多陪陪你娘便是,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顾县伯忽然改口,仿似不想叫顾十九知道得太多。
可他不知道的是,顾十九远比他所以为的知道得更多。
“好,那爹自己处理吧。”
顾十九点头。
既然顾县伯不想她多问,那她不问便是。
……
“姑娘,孙嬷嬷叫人传话,说是明天一早就出发,等到了灵岩寺再去寺里用斋饭。”
晚些时候,顾十九陪徐氏用完晚膳回到自己院子,跟着没一会就见锦春端了热水进来。
“知道了。”顾十九应了一声,跟着便自去洗漱。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顾十九天不亮便被锦春直接叫了起来。
跟着迷迷糊糊地,直到上了马车才真的清醒。
“不是叫人跟姑娘说了今天会早些么,怎么瞧着姑娘还是没睡醒的样子?”孙嬷嬷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