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病。
他似乎并不指望司酒回答，明明说‘像不像约会’的时候还是一副开心又狡黠的模样，下一秒又变得满脸阴沉，“谁知道会突然跳出来一个秦淮，真是阴魂不散。”
司酒不是第一次看他变脸如变天，喜怒无常的模样了。
只觉得膝盖上被她碰触到的地方，哪怕有裙子隔着，都宛如被阴冷的毒蛇幸子舔过，泛起了一层不寒而栗的鸡皮疙瘩。
“那……安全通道那个……”
“哦，那个啊？
那就是那只愚蠢的血族啊，我本来是想把他销毁的，谁知道祁晏又冒出来凑热闹。”他忽然像小学生告状似的，勾着司酒的手指晃啊晃，“为了瞒住他，我当时让那肮脏的吸血鬼掐了脖子，可疼了，你看，现在还有印子……”
说着他抬起头直起身，朝司酒露出他的脖颈，“小酒给我吹吹好不好呀？”
“如果小酒愿意安慰我，到时候，我对祁晏就特地温柔一点好啦！”
司酒心里咯噔一下，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你抓我来，是想要对祁晏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