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青城跑了个来回,终于请来了大夫。
大夫看过之后说她是偶感风寒导致的发热,开了药方。
小星河穿好鞋子又跑了个来回去抓药。
平日里阿姐出去上工,他自己在家也能热饭热菜吃,如何煎药也问了那大夫好多遍,这事做起来虽然生疏,但好歹也算顺利。
“阿姐,喝药,大夫说,喝了药就能好了。”
司酒知道好不了,而且司酒尤其讨厌喝中药。
但是这一次她什么也没有说,就着小星河的手,把一大碗药一口气都喝完。
就这么吃了三天药,司酒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她开始喝什么吐什么,吃什么也吐,还会咳,有时候一咳起来,就停不下来,咳到干呕。
小星河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默默垂泪,到变得越来越冷静。
他给司酒找了好多大夫,换了不少药方。
司酒留给他的银钱被他如流水一般全花在了求医问药上,以前连买串糖葫芦都要抠搜半天,现在可以眼也不眨的往外掏钱。
司酒劝过他好几次,但是劝不住。
也是,怎么可能劝得住。
劝得住,就不是小星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