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他对视时间过长,他的耳尖就会微微红起来,像是有些受不住,有些想移开视线,却又因为舍不得,反而把自己的耳尖弄得更红。
明明现在的沈槐,在旁人看来已经是一个浑身充斥着大佬气息,冰冷又不好惹的人。
司酒却又在他身上看到帘初的那个少爷。
她的心倏地一软,“辛苦你了。”
不论是之前,守着个别饶尸体等了她百年,不断的试图“召唤”她回来,还是之后抱着渺茫的万分之一的几率,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只为了回到过去,再次和自己相遇。
还是这一次,不知道又付出了多少努力以及代价,才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这个当初连怕疼这个缺点都藏不好的少爷,该有多努力,有多拼尽全力,才能做到这一步?
她抬手摸了摸沈槐的脸,从镜子里回应他的视线,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柔软,“辛苦你了,我的少爷。”
沈槐抬手贴住了她抚在自己脸上的手,一双幽深如海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她,“我甘之如饴。”他。
毛巾从他的指尖落了下去,她扭过脸仰起头,寻到了他的唇。
她的嘴里有刚才刷牙留下的薄荷味,沈槐却觉得自己尝到了比蜜糖还要溺饶甘
看起来好像很好吃(37)-->>(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