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也睡不好,总是会醒过来。
不过短短几,楚弋都感觉她开始日渐消瘦了。
他忧心忡忡,甚至连对谢禹的担心都暂时忘记了。
抱着酒儿,蹭了蹭她的鼻尖,“心肝啊,你怎么了啊?”
猫咪像是嫌弃,又像是心烦,伸一只爪爪抵在他脸上把他的脑袋推开。
她的爪爪收着指甲的时候,肉垫总是软软的,抵在楚弋嘴巴上,简直感觉要比他嘴唇都还软,楚弋情不自禁吧唧一大口,还能闻到她刚刚洗澡时用的沐浴露上的奶味。
猫咪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爪子。
讲真,这几个月经过楚弋刻意且坚持不懈的努力,他和酒儿之间的关系其实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酒儿也已经很久没有挠他了。
以前对她亲亲抱抱的时候她偶尔还会不耐烦一下,挠他也是轻轻的,有时候甚至还会过来黏着他。
这次挠得这么狠,楚弋都有点懵。
更懵的是接下来酒儿像是生气了,怎么哄都哄不好那种,甚至不许他靠近她睡。
敏感得不要不要的。